拿电脑包出门会怎么样吗(居安思危是我的生存理念,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是我生存法则)
每个月可怜巴巴的一点收入,可妻子总认为我是一个拿高工资的人,只要小孩需要交什么费用或者是给小孩买什么东西,总是先给我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接着就开口向我要孔方兄,看着妻子一张像打霜的脸突然露出一丝笑容我也会跟着有好心情,但是一听见妻子叫我掏孔方兄时我愉快的心情瞬间掉进冰窖。不是我不愿意给孔方兄,毕竟我是孩子他爹是妻子的老公,妻子代表小孩向我要孔方兄是天经地义的,只是我没有开设银行也没有一台印钞票的机器。
说句心里话,我最怕妻子隔三岔五地向我要孔方兄了,原因肯定不是因为我不愿意给,而是因为我裤兜里没有孔方兄。工资卡上倒有一点,但是我想努力存点人民币在将来的某一天换一辆车。如果把工资卡里的孔方兄跟着荷包里的人民币全花光了,成了名符其实的“月光族”,不仅我不能实现换购一辆车的梦想,而且遇上急需用孔方兄时我又该怎么办?我是一个不愿意借钱度日的人,而且我也借不到钱,看似有一些日子过得光鲜的亲戚,我嗫嚅着臭嘴支支吾吾地还没有勇气开口说借钱,他们立即以正缺钱回绝。
居安思危是我的生存理念,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是我生存法则,宴安鸩毒是提醒我节衣缩食过日子的警示语,每当妻子向我要孔方兄时,尤其是隔三岔五地向我要孔方兄时,我心里就很难受,脸上隐藏不住心里难受的表情。但难受归难受,第二天早上拎着电脑包出门上班时,我还是极不情愿地从鞋柜一堆臭袜子里找出几张皱巴巴的红色老爷子的头像放在餐厅的餐桌上。即使我身无分文,穷得只剩下屁股上那层没有擦干净的屎,我也得咬着牙把孔方兄一个子不少地放在餐桌上,这是我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也是作为一个父亲的义务。
虽然我身材不伟岸,面容甚至还有少许猥琐和渺小,但是我深知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得无条件地为妻子和孩子付出。我再一次习惯于班主任工作,习惯了每天披着寒星戴着冷月的上下班,习惯了以校为家每天从早到晚地待在学校,习惯了和班上一帮兔崽子斗智斗勇,习惯了每天面临无穷尽的压力、烦恼与困惑。这种习惯来自于两个方面的因素,一是为了那800元的班主任津贴,二是为了我每天坚持不懈写的日志,因为每天我近乎12个小时待在学校除了上课就是躲在办公室里趴在电脑前讲述我的心情故事。
我是一个不喜欢搬弄是非的人,在单位上已经养成三缄其口的好习惯,已经习惯于呆坐在办公室保持我的沉默,习惯于埋着头在电脑前焚膏继晷地讲述我的心情故事或者是孜孜不倦地拜读名家大作。别人谈天说地说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即使某一天世界末日来临顷刻之间洪水滔天我也会熟视无睹或者视而不见,我只关心以我为中心的世界,其他的事都是天上一朵浮云。
曾经一度感到监考有点难受,坐在讲台边目光呆滞地看着每一位忙碌答题的考生心里如同猫抓,可如今我已经习惯于扮演通监犯这一角色,哪怕是接连监考几天我也能做到心如止水地在讲台边屁股不离椅子地坐个几天几夜。每次监考我会打望考室里每一位女考生,发现漂亮的女生会多看几眼,比如看看她的披肩长发,看看她杏眼桃腮的脸蛋和盯她几眼玲珑有致的身材。
接着我把眼光依依不舍地移到下一个女生,如果不是很漂亮或者不符合我的审美观,我就继续选择下一位女生的脸蛋观看,直至看完考场里所有的女考生,再把我的斗鸡眼挪到窗外看一会儿外面缤纷多彩的世界。心猿意马地查看完每一位女生后我就在趴在讲台上填写考场记录表,填好考场记录表我伏在讲台上信手涂鸦地乱画,不要小看我这信手涂鸦的乱画,它能够让我一颗烦乱的心平静下来,为下一步再次观赏几位美丽的女考生做好准备。(没有时间讲述故事,只能胡乱写几句)